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少侠

饿的时候才会出现(。

【短篇】習慣性(東京后吸血鬼設定/黒ファイ)

由由最近本篇背景写得越来越多了wwww攻洗你越写越顺手了!这次还那么早就爆肝完毕着实吓了我一跳!


东京之后一直到色雷斯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整个旅程中大家内心最纠结的时期了,儿媳妇和孙子(。)还好,毕竟心里装的不是同一个人,我觉得他俩其实可以好好谈谈的为什么要搞成这个样子呢…唉小孩子的感情太麻烦了还是成年人会成熟一点——成熟个毛啊!!爸爸麻麻你们在干嘛呢都多大了还在玩绝交!!一口一个「黑钢」什么的孩子们都能听出来你们关系变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吗心好累,再也不想说话了(x)……你们要闷死白馒头是吧!!人家异地恋容易吗都找不到乐子了,还我轻松愉快的一家四口啊!!

麻麻因为闻到爸爸的血的味道就狼狈不堪的跑去吹冷风泻火,对不起我可耻的想歪了,真的不是因为看见爸爸的肌肉所以ry……(闭嘴)都是“催情”这两个字太醒目了OJZ莫名觉得看见爸爸的伤口眼睛都红了饿得不行想把爸爸吃掉的麻麻好可爱啊……还好饵是爸爸不然他一定会吃醋的……不对也没别人能当饵了。饿了就一定要吃东西麻麻你怎么不懂呢,一味把自己藏起来不去闻那味道就能撑过去了吗?你们已经绑在一起了你以为能赖得掉吗╮( ̄▽ ̄")╭ 爸爸就是看出来你不能死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凑过来的,真是恶劣呀wwww

然后我看出来你把冻硬了的麻麻这个梗放进去了!你终于找到地方放了!这个老婆真是不省心到了一个地步了,饿了又不说还躲。口口声声说不能死可是又总是跑出去作死,一不在爸爸眼皮底下就出事,每次都要老公把你捞回来,还死命要跟他拉开距离。玩得一手好欲擒故纵,论妻奴是怎么养成的……不过别讨厌爸爸呀,爸爸救自己老婆有什么错!(突然想起前几天传的那个高等病娇,把他依赖的东西全部除掉然后天神般的出现拯救他让他再也不能离开自己……卧槽爸爸好可怕(根本不对

这次这个吸血的姿势跟上次夜魔国的拔箭姿势一样耶!!我总觉得吸血鬼麻麻有着淡淡的傲娇,炸毛露爪子对爸爸一点不管用啊wwww某种意义上爸爸也厚脸皮了,这样的相处还挺好玩的(爸爸:好玩个头啊!  总是自个儿闹脾气到了吃东西的时候才平静下来,爸爸这是带孩子啊(……

「這個人總是這樣。沒經過任何人的允許,就做些他以為是正確的事情。」——麻麻你根本没有资格说别人好吗,原话奉还好吗!麻麻POV就是让人捉急!捉急到想和爸爸一样一拳揍过去的捉急啊!一个想那么多的麻麻果然最适合配一个行动派的爸爸了。


最后的糖好甜!!!太太才不要改呢就能你舔他不能舔吗爸爸好小气!


那个……有什么负能量也能来跟我说的呀!虽然我一点忙也帮不上可是我能帮你去打小人!(x


「ほころび」:

好了這次是難得的正經五千字短篇了!!!!!
因為突然get了吸血鬼腦洞,我就暴走了一下……這次是法伊POV,我很少寫法伊POV會寫到這麼多字的……簡直奇蹟(x
我打賭你們會喜歡這個梗的尤其是我的兩位心友!!!!!!

以及謝謝最近被我散髮了負情緒也沒有生我氣的小間小五和夏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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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性/黒ファイ


東京之後的世界,正值隆冬。

所幸除了天氣惡劣,一行四人並沒遇到什麼其他的麻煩,很快就找好了住處安頓下來,分頭打探起羽毛的線索──即便再怎麼各懷心事,在尋找羽毛的問題上,四人還是可以達成共識的。

但沒過多久他們卻發現,這小城看似溫暖好客,事實上並不會發自內心地禮遇他們這些外鄉人。就像他們四個人一樣,看似行動統一,實則彼此遠離。

由於這種種複雜的內因和外因,尋找羽毛的進度便有些止步不前。

小櫻沉默的時候越來越多。若不是非說不可的話,她便很少和小狼交談,也很少像以前跟另一個小狼在一起時那樣偷看小狼的側臉。即便提起話頭,基本也都是在討論些無關痛癢的日常話題。小狼心裡清楚這一點,便故意把大部份時間都耗在外面。每天天剛亮時跟摩可拿說幾句話,或是看看小櫻有沒有蓋好被子,之後他就出門,再回來已經是晚飯過後。

另兩個人的情況看似緩和一些,但忍者心裡很清楚,他跟魔法師的關係,事實上比那兩個孩子之間要惡劣得多。只要小櫻和小狼不在,魔法師就會不擇手段地疏遠忍者。他進客廳他就躲回臥室,他回了臥室他就要出門透氣。當四人不得不一起行動的時候,他就掛上一幅輕鬆的笑容,一口一個「黑鋼」,叫得他連最後一絲搭話的心思也沒有了。

雖然至今為止法伊一直在拼命壓抑著,逃避著,以至於他看起來和常人並沒什麼不同,但即便是每天的僅有的幾次照面忍者也看得出來,魔法師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差。

用不了多久,他們恐怕就不得不面對某些問題了。

 

***

 

……寒冷的天氣才能靜下心來思考。

法伊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看著自己呼出的熱氣在慘黃的路燈下結成白霧。

夕陽西下時黑鋼回了住處,脫了斗篷,就露出肩膀上正在淌血的一道口子。據他自己說,似乎是外面出了點亂子才不小心弄傷的。

然而他當時只覺得大腦空白,眼前一黑,下一秒體內就飚起幾近窒息的陌生狂熱。殘存的理智讓他拽起大衣,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慘著一張臉衝到外面天寒地凍的街道上。

被冷風吹了三個小時,他才感到輕鬆些。

 

那一瞬間,他本以為自己聞到了世間最好吃的糕點的味道。

但下一秒他就知道那不是。如果那真的是糕點,他的肚子恐怕會咕咕叫。比起食物,那味道更像是催情香料,或是其他什麼類似的東西,超越了飢渴的範疇,使他四肢發軟乃至於神志不清。幸好他沒有勉強自己留下來,否則他說不定會把黑鋼的肩膀撕爛──就為了他自己那點可恥的欲求。

這大概就是本能。強加在他身上的,新的本能。

他對此感到噁心,雖然黑鋼并不認同。日本忍者近來常常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目光盯著他,他估摸著他大概是要說起這些敏感的話題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忍耐力正在逐漸崩潰,總有一天,他會像條餓狼一樣撲上去,伸出長長的爪子扯碎忍者的血管,把裡面甘甜無比的液體喝個精光。

如果真到了這種時候,他想黑鋼一定也會毫不猶豫地獻出他所需要的一切。

可他不能縱容自己習慣這樣的本能。習慣是最可怕的東西。一旦戒不掉,就會變成軟肋。即便是如他一般活了上百歲的人,身心也擺不脫少年時的烙印。正因深知這一點,他才無法容許自己身上被「別人」留下更多的痕跡。

反正終點註定是孑然一身,所有的兜兜轉轉全都是為了抵達,又何必在半路上只為了好玩就和萍水相逢的人綁在一起呢。若是綁到分不開,硬是要生生扯斷的時候,一句劃清界限,想必根本抵不上那種血肉之痛的十分之一吧。

這代價,可不比那刺青小。

 

天上忽然開始下雪了。

起先是像細雨一樣打在他臉上,接著越來越大,落在睫毛上漸漸有了實感,壓得他眼皮有些沉。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三天沒睡過覺了。

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還勉強忍得住,這幾天的情況愈發惡化,他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和黑鋼呆在同一間房子里。即便是隔著客廳,他也還是能感到那甜香的氣味無時無刻不在擁抱著他。夜深人靜他一個人呆在客廳裡喝酒,甚至能聽到幾米開外的某件臥室裡的床上,忍者動脈里的甜香液體在隨著他的心跳搏動不止。

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發瘋,說不定會為了吸血而讓忍者送命……這樣一來,他自己也能解脫。

但「法伊」還在很遠的地方等著他。

在這之前,他不能因為這種愚蠢的本能就隨隨便便地送了性命。

魔法師伸出手去,雪花紛紛落在他掌心裡,比不上色雷斯的雪漂亮,但那形狀莫名地有些熟悉。很像是羽毛。

 

──如果這些都是小櫻的羽毛該多好。

這樣一來,他們四個人的痛苦都可以結束了。

 

就算體能變得再強悍,被凍上幾個小時他也會覺得身體不適。

想著大概可以找個旅店湊合一晚上,下一秒法伊摸摸口袋,很遺憾地發現自己身上沒帶錢。而據他所知,這個世界的人們絕對沒有善良到會好心到收留一個身上沒錢的異鄉流浪漢。

更何況他連人類都不是,只是一隻餓到極點的怪物。

眼皮上下打個不停,法伊乾脆找了個背風的墻角坐下來。風雪越來越大,可他卻幾乎感覺不到。魔法師看著自己垂在地上的手,因為急缺某種必要的食糧而慘白得像屍體。他身上已經冷得融不掉雪花了。他像一座沒溫度的雕塑,連視線都被純白的雪一點點淹沒。

睡著前的一刻他想,如果就這樣變成了雕塑,這乞丐一樣的姿勢他可不喜歡。

 

***

 

魔法師模模糊糊地感到有人牽著他的手,領著他去了一個地方。

那裡有牽著手的小狼和小櫻,還有很多他在各個世界裡遇到的熟人,人人都在衝他笑。沒有一個人因為他不再是人類,就躲著他,或是露出嫌惡的表情來。他被推到宴會的長桌邊上坐下,餐桌上都是他喜歡吃的東西。

房間里生著明亮的爐火,非常暖和,一點都不覺得冷。

然後他看清了那個一直牽著自己的人。黑頭髮紅眼睛,彆扭著一張臉。

可不知怎麼,他覺得這個人心裡應該是很開心的。

他突然想起,阿修羅王給他說過的童話裡,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

在死前的最後一個夢裡,見到了最想見的人。

他大概已經死了吧。

 

「……你胡說什麼!」

厚實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他臉上。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瞬間就感到那種熟悉的香甜氣味,鋪天蓋地地包裹住全身。魔法師眼前是黑鋼憤怒到扭曲的臉,兩人的距離近得讓他有些害怕。

他開口想說話,然後意識到自己整個人都在劇烈發抖。

「早……早啊……黑大……黑……黑鋼……」

牙齒打戰得厲害。他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總之能發出聲音來,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這種情況下他一定沒有力氣伸手推開他,魔法師有些失望地想。

「閉嘴,別說話。」

眉頭皺得死緊,忍者開始繼續他手上的動作。

法伊轉了轉他以為已經僵死了的眼珠,發現兩人所在的房間里生著暖暖的爐子,就和他夢裡的差不多。身上濕冷的衣服被脫了個乾淨,只剩下一件襯衫──而且還不是他自己本來的那件。忍者用熱乎乎的毯子裹著他,雙手隔著毯子摩擦他的胸口和後背。

看著他所作的一切,法伊只覺得怒火飚上頭頂。

這個人總是這樣。沒經過任何人的允許,就做些他以為是正確的事情。

雖然不能說有錯,但忍者做的這一切,都無異於在把他推向深淵──搞得他一直以來的苦心和逃避全都是無用功一樣。

把他變成這樣的忍者很可憎。被這個人變成這樣的自己,更是可憎。

「你……離我……遠點。」

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血的香甜每一秒都有增無減,過大的負荷壓在脆弱的神經上,情形實在不妙。

「說什麼呢你!你差點就凍死了知道嗎?!」

看他怒吼的樣子,就算他下一秒扇自己一個耳光,法伊也不會覺得奇怪。

「那是……我的事。」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黑鋼眉頭皺得更緊,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我說那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身上的熱度似乎因為他的急救措施而恢復過來一點,法伊使出全身的力氣把忍者推開,手腳並用地爬下床,踉蹌著走到門邊卻絆倒了。他想重新爬起來,然而再也使不上半點力氣。身體像是沒了燃料的飛行器,想再挪動一寸都是徒勞。

或許是因為寒冷而稍微變弱了些。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那讓他痛苦得要窒息的血的香味,一直縈繞在他周圍,即便是從忍者身邊離開也沒有半點好轉的意思。

幾秒鐘之後他忽然發現,離臉部幾寸遠的肩膀,就沾著讓他發瘋的血跡。

他身上穿著的襯衫,是黑鋼的。

「你……」

這麼做究竟有什麼意義。

明明連一點點的回報都得不到,為什麼還要做到這種程度。

「該喝了吧。」

黑鋼以不會讓他暴怒的速度走到他身邊來,卻在要碰到魔法師的前一秒停下了。

「別靠近我。」爪伸出來,鋒利的尖端抵著黑鋼的脖子。法伊死盯著他,從那雙紅眼睛里,他看見自己細長的瞳孔和純金的虹膜。

那是野獸,不是人類。

「要是不想死……就離我遠一點。」金髮的吸血鬼咬牙切齒道。

「那樣你會死。」忍者陰沉地保持平靜。「我不是為了這個,才甘心做餌食的。」

說著他撥開魔法師的手,俯下身抱住他,把乾渴的嘴唇按在自己肩膀的新傷上。掙扎間爪擦破了他的皮膚,但他卻毫不介意。

法伊絕望地感到非投降不可了。

自己究竟是輸給了本能,還是輸給了這個男人,他被凍得遲鈍的腦子有些想不清楚。他只知道,無論是哪一種,都讓他感到撕裂般的難過──那感情遠比身體的渴求,還要痛苦十倍。

 

如果從一開始就沒有試圖接近過這個男人,那該有多好。

 

「……我會恨你的哦,黑鋼。」

不等忍者回答,他就閉上眼睛,一口咬上那道傷。

就在不久前,他還在拼命驅散腦海裡那些瘋狂的想像,現在,他的本能所渴求的一切,都到手了。不費吹灰之力,只需要他點個頭,就全都唾手可得。

他肖想過無數次,血液在他唇齒間流動的感覺該有多麼讓人作嘔,他伏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像野獸一樣喝他的血,那畫面該是何等野蠻。

可現實卻是他很溫順地靠在另一個男人肩膀上,因為吸食的忘我而下意識地拽緊了他的衣服。對方的手牢牢按在他頭上,阻止他在解渴之前就因為什麼其他的理由而逃開;另一隻手環在他腰上,怕他弄掉了身上取暖用的毯子。

……簡直像情人的擁抱。

但幸好他們不是。

 

說不定,比連皮帶肉的剝離更痛的,是把缺失的那部份再貼合上去。

因為無論再怎麼貼,也終究留著巨大的補丁……不可能再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另一個男人的身形一晃,才把魔法師拖出了苦痛到極點的天堂。

這幅身體過於渴求他的血,以至於不知不覺間攝取了多於他所需要的量。

「……喂!」

見忍者合上了眼睛,還來不及擦乾淨唇邊的血,法伊忙試探性地喊了他一聲。

沒有反應。相對的,垂在他肩膀的胳膊變得越來越重。

「喂!黑鋼!!」

如果他死了──法伊不敢做這樣的設想。但他心裡,卻還是下意識地暢快起來。

要是可以不用這樣互相折磨,說不定是好事。

到了另一個世界的話,一定……

「……我沒事。」沉悶而疲憊的嗓音打破了他的幻想。

說完他就搖晃著站起來,拽著魔法師回到了床上。那張床並不大,不是能容納得下兩個人的大小。於是他們只能後背貼著後背躺在一起,另一個人的呼吸起伏,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睡吧。」連半句責備的話也沒有。

「我不會感謝你的。」裹著毯子的魔法師淡淡道。托他的福,他徹底變成了一個怪物,但卻也不會因為距離而覺得痛苦難耐了。

「我知道。睡吧。」

話音落下沒多久,背後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可他還是能聽見黑鋼的血管里血液搏動的聲音。

撲通。撲通。

撲通。撲通。

苦痛似乎從身體,轉移到了內心。

但唯一的一件好事,就是他只能聽到,這一個人,血液里的聲音。

 

***

 

事實證明,有些習慣果真是戒不掉的。一旦養成了,就像頑疾一樣糾纏不休。

很久很久之後,忍者又回想起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忽然覺得有點後悔。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伏在他身上的魔法師金色的長髮散落在他的胸口。

「……我說啊。」

「嗯?」魔法師懶洋洋地甩了個鼻音,舌尖不管不顧地朝著他脖子上不小心被樹枝劃出來的小口子伸了過去。

「你不用血了吧?!」

忍無可忍地一把按著他的肩膀推開,只見那雙漂亮的藍眼睛眯起來,一副好玩的樣子地瞅著他。

「是呀。」他點點頭。

「那就別舔了!」

「誒~」

「誒什麼誒!這習慣趕緊給我改了!」

「可是黑大人你又不討厭……」

「誰說我不討厭了!」

「誒~你討厭啊~」

「……煩死了閉嘴!」

像這樣的壞習慣還是趕緊改了的好。

改不掉也要改。

忍者很絕望地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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