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少侠

饿的时候才会出现(。

【短篇】庭(ツバサ/黒ファイ)

……这篇哪有洋溢着BE的味道啦我一直都是微笑着看完的啊!诹倭夫夫真是太安定了,平静的生活虽然一点波澜都没有可是好让人向往啊浓浓的爱意不断在里面渗出来我整个人都好幸福啊呜呜呜呜呜TTATT情人节看这个真是……好微妙啊(捂脸


话说真的会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吗(:3_ヽ)_ 照理每天撕日历冬至夏至过年之类的一起筹备的话还是会知道又过了一年的吧,算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不会懂不变老的人的生活的(…虽然身边的人事物都不停的变换可是只要两个人能一直在一起就够了,反正生命的意义就是对方对吧。知道了自己不会变老了却没有找老婆问话的爸爸意外的很有觉悟呀wwwwww真的只是不想一个人活下去而已?难道不是希望对方不要死去吗你们俩www

中西合璧的庭院点一百个赞!小天使雕像实在太萌了哈哈哈哈哈夫人好调皮呜呜呜有这种老婆多有趣啊(咦 夫妻一起装修小花园和修葺花草太甜蜜了虽然只是些日常的事情可是总觉得好温情啊这滋润的小日子简直就像神仙眷侣一般啊……一开始的印象难道不应该是“美人!”吗爸爸你个不解风情的,快问回去太太对你的第一印象嘛好想知道啊(别闹 提起法伊也能露出真心的笑容爸爸你自豪吗!!多美的太太啊呜呜呜全都是你的功劳啊呜呜呜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这个结尾好棒啊相遇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一生的命运好满足啊好满足看完这篇我又相信爱情了由由我也好爱你呜呜(别乱表白


爸爸麻麻情人节快乐呀!!!这对死活不能烧啊虽然闪得眼睛疼((


「ほころび」:

雖然還是有些文力不足的感覺,但說什麼情人節也要送這兩個人一點東西QvQ

這次是好久沒寫的諏倭永住設定!!

黑法一生推!黑法生一堆!(……

大家燒烤元宵節快樂喲!!!!!!愛你們!!!!!!

今後也請多指教嚕!!!!!!!!



很多年以前,忍者和魔法師剛剛動手開始修繕房子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地表示,想要一個能種些花花草草的庭院。不需要多麼氣派,只要能在適宜的時令看見些適宜的植物,不至於連時間流逝也忘得一乾二淨,就足夠了。

於是,他們的新家就有了個很漂亮的中庭。就建在順著迴廊拐個彎,斜對著臥室的位置。黑鋼搭了一些矮矮的竹籬笆,又找來不少沙子和石頭做了個不大精緻的枯山水。他本來還打算在籬笆後面砌個池塘,卻被法伊搶了先機。魔法師不知從哪裡搞了些好雕的石頭來,雕了幾個長著翅膀的小天使,擺在他自顧自砌好的四房碎石水池四周。跟黑鋼的籬笆擺在一起,怎麼看都有些不搭調。

話雖如此,他花了心思弄好的東西,黑鋼也捨不得動手拆掉,只是廊下對飲的時候實在有些礙眼。有一天他忍不住提出來,法伊倒是不急也不惱,像是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似的,慢條斯理地笑著反擊:

「這麼說的話,黑大人跟我在一起,不是也很不搭調嘛~」

此話一出,忍者好半天接不上茬,只好一口酒悶下去,默認這事永不再提。

過了一段時間他發現,這東西合璧不倫不類的庭院,彷彿日漸有那麼幾分可愛了。原本八竿子也打不著的東西,硬生生湊在一起,湊久了,習慣了,反倒覺得說不定本來就該是這樣。

就像他們倆,從不相干的世界被召集到一起,本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存在,哪能想到最後卻連分也分不開。


有一天他們在院子里修剪花草,魔法師一時興起,偏要纏著他問,他對自己和那兩個孩子的第一印象是個什麼樣。

「那麼久遠的事了,我哪記得住。」忍者頭也不抬地說道,笨拙地剪斷一根過長的枝椏。

「說嘛說嘛~不會一點都想不起來吧~」

見他態度堅決,一副不說就要鬧起來沒完的架勢,他只好從腦子裡搜索著字眼開口。

「那小鬼啊……感覺是個有骨氣的孩子。」他頓了頓。「你嘛……怪胎。」

「……好過分的說法啊。」法伊停了手上的動作,眯起眼睛瞧他。

「有什麼辦法,在那之前我又沒見過什麼外國人。」

「現在呢?」

「好像沒什麼變化。」

「果然好過分……」 

「都說了我記不住,誰叫你非要問的。」

玩笑似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兩人又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埋頭修剪起花草來。

但實際上,黑鋼不擅長做這些細緻的活計,反倒是讓他修房頂還要輕鬆得多。他想著,斜著眼瞧旁邊的人,看見剪刀在他手裡上下翻飛,以勝他幾倍的速度在樹枝和綠葉間穿梭,不由得讓他生出幾分挫敗感。

「你還真擅長這個。」忍者說著,索性把剪刀丟到了一邊。

「嗯,因為以前法伊很喜歡做這些,總是拉我陪他一起。」

說著他一臉自豪地轉過身來,給了忍者一個毫無陰霾的笑容。

那時候他覺得,身邊有個人能這樣對自己笑,說不定就是對過去時光的最好證明了。

 

從那之後的日子,靜得像碎石池塘里的水,連最微小的流動也感覺不到。他們也就理所當然地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過下去。如同閉合的循環,每天都如此相似,卻又迥然不同,除了庭院裡昭示節令的花開花落之外,幾乎無可證明時光的流逝。

只是夜裡的微醺之時,他們發現也再找不出對方沒聽過的故事可講。

只是慢慢地意識到,鄰里熟人的模樣,變得有些蒼老起來了。

 

「……只有我們這樣,公平嗎?」

那天夜裡,忍者注視著搖曳的燭光打破沉寂。

不知是回家后第幾個初春,忽然下了一場很大的雪。天冷得要命,原本打算在迴廊上喝酒的他們,也只好轉移陣地回房對飲。

「沒什麼不公平的。」

另一個人溫熱的手掌疊上忍者的手背,輕輕摩擦著那片毫無皺紋的緊緻肌膚。

「從今以後,我們還會看見更多認識的人死去。到最後,說不定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魔法師垂下眼簾,顫抖的金色睫毛映在燭火里,脆弱又堅韌得不可思議。

黑鋼閉上眼,輕歎一口氣,捉著法伊的衣襟,順手把他按倒在榻榻米上。

「要真是那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手指輕車熟路地一路下行,法伊看著他的動作,一言不發地眯起眼睛,雙手摟緊了忍者的脖子。

「黑大人你……真的這樣想嗎?」

「是啊。」

「那就好。」

餘下的夜晚沒有更多的交談,只剩衣物的摩擦聲和煽情的喘息,和多少個相似的夜晚一樣,在天明前歸於沉寂。

 

十幾年前他才意識到,魔法師瞞著他做了一些事。

原本長壽的該是只有他一個,但不知為何,連他自己,也在時光中迷失了。

他本想找法伊說個清楚,但終究他沒有這麼做。或許是想到了許多年前自己也對他做過類似的事情吧。

不顧一切地,抱著自私的願望在對方身上施加束縛,究其原因,卻只是像個怕寂寞的孩子一樣,不想一個人活下去而已。

只是不想獨自一人罷了。

所以他不會說破。大概直到時光的環找到出口的那一刻,他也會只當這一切都是夢境般發生在他身上的奇蹟。

 

第二天早上黑鋼醒來的時候,最先意識到的是身邊空落落的被褥。

他掀開被子,寒氣直鑽進來,凍得他打了個寒顫。紙門半開著,燦爛的陽光順著縫隙灑下,他看見法伊蹲在落了積雪的櫻花樹旁邊,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睡衣。

這麼多年了,也沒學著自愛一點。

黑鋼歎了口氣,起身披上羽織往庭院裡走,順手也拿了他的送過去。

「穿著。」

走過去把衣服丟在他身上,可他竟連頭也不回。

「怎麼了?」他忍不住多問一句。

「這櫻樹,已經枯死了。」

法伊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拽緊了身上的衣服。那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但他卻遲遲也不肯回過頭來。

出乎意料地,聽到他這麼說,黑鋼自己居然也不覺得驚訝。

說不定這僅僅是個開始。今後他們要面對的離別,大概遠不止這一棵櫻花樹。

「救不活了嗎?」忍者沉聲問。

「嗯。」法伊點點頭。

然後他飛快地轉過頭來,不等忍者看清那張臉的表情,他就低下頭,額角抵在忍者的肩上。

「……黑大人還記得,它開過多少次嗎?」他悶著聲問。

「五十次了吧。」

「可是黑大人還是當年的樣子,一點都沒變過呢。」

「你也是啊。」

或許他們也老了,只是他們彼此不知道。

這樣也好,用不著問別人。反正他們的世界裡,也註定只有他們倆。

同是逆著時光而上的迷路人,只要能彼此證明對方的存在,還有什麼好奢求的呢。

 

黑鋼抬手,輕輕搭在另一個人後背上。

「等春天到了,把院子重新弄一弄吧。」他說。「再種幾棵新的櫻樹,那舊了的籬笆和水池,也重新做吧。」

「好。」

「別哭了,真沒出息。」

「我沒有。」

法伊抬起頭來,果然如他所言,那笑容和曾經一樣,毫無陰霾。

「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不滿足的了。黑大人的願望,和我的願望,都已經實現了啊。」

殊途同歸。

忍者摸摸他的頭髮,腦子裡突然蹦出這個詞。


「我只要回到我原來的世界。」

「只要不回到我原來的世界。」


不過,他大概至死也不會告訴魔法師,異口同聲的那一刻之後,他就在心裡極力否定某種預感──那也就是,所謂的,第一印象。

那時候他還天真地想,最後可千萬別跟這個怪胎走到一起去才好。



END

燒烤元宵節快樂嚕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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