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好文艺啊除了文艺想不到别的词惹而且不怎么虐嘛【你
不过这俩是不会死的绝对不会死的因为……因为是二次元啊…………【【【
就寫兩題我也好意思發嗎……天哪(。
不,其實不是好不好意思發的問題,而是我只想傷害群眾。
不過我這個技術能不能傷害到群眾又是一回事了(……
我就想看黑法死亡!一人死一次我就滿足了!所以寫兩題我就爽夠了我不寫了!(……
說到底就是個俺得的東西。連結尾也都是俺得style(。
好的不嫌棄的話就繼續看吧(。
再賤(……(自重1」活著的兩個人
「你還……活著嗎?」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另一個人無論是笑彎了的眉目,還是輕快的語氣,全都是他最最熟悉的樣子。
「當然啦~」
忍者不禁伸出手,卻只看著自己的手穿過魔法師的身體,就像通過空氣那樣暢通無阻,連一絲溫度也留不下來。
「你……」
看著他愕然的表情,魔法師又笑了。
唇角的弧度,就像他還能碰觸到他的時候一樣。
「……黑大人,你又上當啦。」
2」當其中一人得到另一個即將死去/已經死去的消息
普通人的生命就是這樣的吧。他想。
又脆弱,又短暫,又轟轟烈烈,最後又歸於悲涼。
忍者故去的時候他不在一邊,只是聽著別人來告訴他,然後淡淡應一聲。
旁人說的話他一句也聽不進,只是看著自己手背上依舊年輕緊緻的皮膚,呆了良久才站起來,慢慢踱到中庭。
生生死死的事,他早就預料到了,又有什麼所謂。
魔法師看著廳內的櫻樹,落下今年的第一片花瓣。淡粉色的花瓣靜靜躺在泥土上,縱使有風吹來,竟也沒有飄走。
歸宿已矣。
他突然覺得有些可惜,今年這麼好的櫻花,怕是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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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的自己失去溫度時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見的是無比熟悉的天花板。
另一個人的手重重壓在他胸口,像是被夢魘住似的,一個勁地越收越緊。
──恐怕這就是他噩夢的緣由了。
他把掌心貼在那隻手臂上,年輕有力的肌膚下面搏動的血管此刻讓他覺得無比的安心。
出乎意料的是,夢裡的死亡並未讓他覺得恐懼。
或許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許多連接在一起的夢境,因為連接在一起,所以永遠不會消亡。
在一個夢裡死去了,又會在另一個夢裡醒來,重生。
「晚安,黑大人。」
他喃喃道,換了個姿勢重新進入夢鄉。
希望這次,會是個好一點的夢。
比如兩個人在某個誰都不知道的世界裡笑著的,幸福的夢。
坑爹的END(。
……天哪我到底寫了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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